這一個月來,一直是「繼續忙碌下去」的狀態。幾乎昏天暗地,人手不足的報社,每天除了處理兩則新聞外,還得另外寫樂生的系列專題。


時間這麼少,想調查出背後的利益關係,簡直難上加難。這樣熬下去,一個多月沒放假,根本像
有強迫症一樣,每天讀資料、寫稿,累了去躺,卻又睡不著,只好醒來繼續寫到清晨,雖然經常寫不出什麼來。


很疲累,但在整個參與的過程中卻很滿足。寫著系列專題,揹負著很多人的期待,包括自己對自己的認知與肯定,希望把這個角色所應該做的做好。意外的是有驚喜的回饋。


除了那麼多人的鼓勵外,昨天接到蔡建仁老師的電話,他讀到刊出的系列專題,說:「不得了啊,報社知不知道這樣的新聞價值?有沒有要加印?」掛電話之前,蔡建仁老師說「向我致敬」,心中很不好意思。因為這樣的專題,其實應該在更早更早之前就被寫出來;更何況,專題的多元,多半還是得之於所有關心樂生的人所提供的,比較像是拾人牙慧。


蘇貞昌釋放善意,但恐怕還是拖過初選的手段,很可惡,卻已能一笑置之,繼續做該做的事。對照大二對現實憤懣不滿的情緒,現在已能釋然許多。如果「我們都生活在一個集中營裡」,卻還有那麼多熱情在燃燒這是多不可思議的事,又多值得從中去揀拾一些什麼以填滿自己的缺乏。


而如果最終每個人的缺乏,都藉由自身對不同議題的興趣或感觸填滿,或許有一天,就不會再有狂憤的吶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