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城躲入公車搖擺,水滴淅瀝落在車窗或快或慢曳下,
長長的水痕,把眼皮也拉闔了。


醒來總在睡後的五小時或四小時,持續一週的工作天,在假日如死屍躺平不想睜眼,最好擁抱著貓,天涼了,她願意和我睡了。

疲倦在四肢竄行,但不知它們從何而來。思考會驟然停頓,像突如其來的暴雨打斷一場精采的球賽、球員竄逃躲雨,如腦中的邏輯。

這裡有文字追討、那裡有文字索命。每一句每一字不是照錄還要音韻還要溫度─持續這些最耗心神而生活裡總有許多,不可預防的小石塊,絆倒妳,所以必須停下來清潔、包紮、等待結痂。也許不很痛,也許可以跛足行走,但微微地就知覺著不適感,雷雨前的積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