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開頭的地理:風頭水尾。那畫面熟悉不過,是台灣西海岸尋常一景。蒜頭、蚵、操著不流利台語的女性;爾後有一男性加入,對話拉展出他們結合的原因——婚姻期待,傳宗接代。開頭幾個畫面,導演就預示了故事的基調——貧窮、女性的悲劇。 「貧窮」、「女性」,而非「貧窮女性」的悲劇。因婚姻移民衍伸的苦痛並非一方經受。《阿紫》的敘事對性別兩方,乃至主角阿龍與阿紫的原生家庭都給予篇幅相當的話語權,儘管述說者原生的權力關係未能因此顛覆,但閱聽眾能從阿紫對選擇遠嫁台灣的自我認知中,感受到她的反擊所為婚家帶來的作用力。 持平而言,《阿紫》有著四平八穩、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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