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哈絲說,「文字是夜間動物的叫聲,是所有人的叫聲,是你與我的叫聲,是狗的叫聲。這是社會令人絕望的大規模粗俗。」因此問題要推翻,非關定義,而是為什麼寫。 本是由夢開始的。一個一個,重複於童年播放的夢。外婆好年輕。本不會開車的她載著我與妹去到醫院,探望母親。母親化進白牆裡。我們退入地下室,回到車上。外婆回頭問:「接下來去哪裡?」下一秒,她成為一頭白熊。我抓起妹的手拔足狂奔,恍然間卻意識手中的觸感:毛茸茸。 又或是從深藍瓷磚的浴廁裡拉開窄窗自三樓躍下。石綿屋瓦上堆疊垃圾,滾落陰暗小巷,往復奔跑在骯髒市場,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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