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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李尚仁老師提問而整理出 〈叩問邊界〉 一文,後看見,作家運詩人、同業房慧真的回應: 〈做工的人,從「原罪」裡鬆綁〉 。對我來說,這不是一篇好回覆的文字。不好回的原因在於,這篇文章肢解我用來支撐討論文學生產與媒體現況及公共書寫的支撐,並將部分支撐,解讀為我對寫作動機的檢驗;這檢驗,則再被武斷詮釋(好吧,投射想像也行)為是寫字者慣性的自我檢視與機心;而這樣的自我檢視與機心,在其設定裡,是源於庶民和菁英是否習於應對注目的差別,同時也源自於,對不同階級的觀看與書寫,總有落入窺視與剝削的可能性。 然這樣的邏輯串連,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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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問邊界

日前,在臉書上轉載了同業萬金油對《做工的人》的 書評 ,本來鎖朋友,因上半年實在太忙,已有太多想好好討論的事都只能零碎掛想;但後來還是開了地球,因下面開始有些有趣的回應,主要是李尚仁老師。 李尚仁老師: ❝正在讀這本書,作者是位大學畢業的監工,他的寫作位置和語調讓我想到當兵的經驗,想到軍隊中的「士官」。士官是不是阿兵哥?從軍官(管理階層)的角度看,是,他們生活作息與工作和阿兵哥密切結合在一起,很多工作他們要和阿兵哥一起做,軍官是不用做的,權利也更接近於大頭兵而非軍官。但實際上,在權力位置上與某些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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