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末一舉將年假請光,和從美國飛回來的好友A一起到台東去。不帶電腦。一字不寫。緩緩走路。慢慢騎車。在火車上安穩地被運輸,明亮的空間、熱茶和一本書。 在火車上讀 《 德語課 》 入迷不已。恰如其分的分段節奏像優美流暢的運鏡。裡頭被體制化的角色不讓人憎恨而是好笑。「那是我的職責,你知道的。」是的我知道。(我知道嗎?)是的我知道。(我知道嗎?)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了真的。然後哼起辛波斯卡的詩: 我們稱它為一粒沙, 但它既不自稱為粒,也不自稱為沙。 沒有名字,它照樣過得很好,不管是一般的,獨特的, 永久的,短暫的,謬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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