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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危機四伏的荊棘路上

「為什麼讀?」「要怎麼讀?」翻開《絕歌》前,每個讀者可能都必須自問這兩個問題。一如記者報導書寫公共議題時,都必須經過「為什麼寫?」、「要怎麼寫?」的曲折思考。確立框架,有助於觀看距離的形成——區隔,卻不禁絕他者與自我,讓社會學的想像浮現。 《絕歌》是日本駭人聽聞的酒鬼薔薇聖斗事件當事人的自傳。1997年,年僅14歲的少年A,在日本兵庫縣神戶市須磨區犯下連續殺害小學生案件,造成2人死亡、3人重傷,其中一名小學男生的頭顱被割下掛在學校門口,並附上一封挑釁警方的犯罪聲明信件。少年A在事發18年後寫出此書,除自剖犯罪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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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如何共同生活?──讀《英雄:大屠殺、自殺與現代人精神困境》

Photo by  Celia Hippie 我想過那天會快速來到,但沒預料是在準備訪談鄭捷的前一晚、是在預備吞嚥晚餐維持生命的那一秒,接獲法務部史無前例宣告鄭捷即將伏法的消息。 晚間八點左右,即時新聞報導殺戮前的宣告。四十七分槍響,五十八分,鄭捷確定斷氣。短短十一分鐘,政府透過急切進行的死刑,遂行政治人物的操弄意識。政治算計之下,有共同體形塑,無論立場,皆有歸屬。從生到死,從不能活到讓別人也不許活的境地,複雜難解。這龐大的糾結正是廢死與反廢死的對立原因,但從媒體到政治,竟沒有一絲空間容許探究與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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