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暗、燈亮,趁無人注意之際,由剝皮寮放映室微開的木門縫隙鑽出,沒帶雨具走入街頭。身體冰冷地返家,熱淚直流。進房,臥床,瞬間沉睡。難以甦醒,直到紀錄片導演陳芯宜的訊息傳來:「放映完沒和妳聊到,如果有任何建議請告訴我。」 看著手機屏幕發亮的字,毫無頭緒。心中懷疑:如果看懂陳芯宜自2004年起紀錄的海筆子劇團所身處的台灣社會與時代抑鬱、如果也曾那麼貼近,以自身唯一擁有的技藝,或拍、或寫、或演,見證一再地奮起與挫敗⋯究竟有誰,能夠自信滿滿地撥雲散霧、指點迷津? 無關乎能否說出一個答案。而是答案永恆變動。既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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