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有堵斑駁的牆懸掛著虛弱的呼聲黑墨在布條上等待風乾卻被唾沫橫飛的血口噴濺得更濕 更濕
那樣遠 這樣長從冬日蹣跚至夏日從春天虛擲到秋天一切在時間的後面沉默 無聲
春暖花開的時節這塊土地上演貝嶺的詩這次沒有坦克狂暴的敲打卻依舊嘲笑青春的信仰如虛浮的自慰一場
當渺小的一類最終風化成沙你們只能乞求-那是最後一段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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