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治芬這個浮浪貢
圖片來源:大紀元 |
日前立委蘇治芬前往越南,在臉書張貼護照被扣、連洗頭都被「監控」一事,因可能涉及蔡英文政府新南向政策的施行度,引起輿論高度關注。回台後,蘇治芬於八月四日在立法院大動作召開記者會,並在臉書同步直播進行說明。
蘇治芬在記者會強調,此次前去越南有兩個目的,一是要拜訪天主教會探望教會收容的一百五十位「孤兒」,其目的是希望促成未來這些孩子與雲林新住民的交流。其次,則是要拜訪今年四月爆出污染河靜、導致當地死魚事件的河靜煉鋼廠,蘇治芬在臉書上的貼文表示,這個行程,其目的是「為了尋找真相」,因此「此行我特別邀請化工兼環工專家丁國村博士一起前來。」
但記者會中,主持人只秀出「不必」到現場也能看到的綿延死魚情況,然後呢,然後就強調自己被越南政府苛扣護照導致無法搭機因此拉車四百公里、九小時才抵達河靜。然後呢,然後就沒有了,沒有任何專家說話,就開放記者提問,而回答的不是蘇治芬,就是該位主持人。
一個「立法委員」被苛扣護照絕對是嚴重事件。這也是記者願意前往採訪的原因。在場記者當然詢問護照苛扣問題。蘇治芬說明,她與同行團員於七月三十一日啟程去越南,「依照一般規定申請觀光簽證,申請時,越南政府沒有要求我們提任何行程,所以就是請旅行社辦簽證,並且訂了越南國內機票,行程就是由河內搭機去榮市,隔天則到河靜的鋼鐵廠。」蘇治芬的行程安排,於台灣已先跟持股百分之二十五的中鋼開過會前會,並由中鋼安排蘇治芬等人拜訪越南河靜鋼鐵廠。
雖在臉書表示「行動受到限制」且「幾乎是用強奪的才要回我的護照」,但蘇治芬在記者會裡卻表示「我們不用刁難兩個字」,而是「航空公司不知怎麼跟我們解釋,大家僵住不知道怎麼辦」,其後所有事務交由越南辦事處處理。而因為蘇治芬原表定要在天主教會住一晚上,「但越南這個國家它們不願意,可以講說不允許,我想在這協調過程,都交給石大使,我也尊重他,所以我就跟大使說,那就把住在教會的行程取消。」
越南政府為何不允許蘇治芬住在教會?蘇治芬在記者會表示她「不清楚」,「我是從台灣媒體看回去(才知道)的(天主教是反政府)。」蘇治芬並說,這件事讓她回想到台灣的民主過程,認為台灣的民主過程,或包括越南民主過程進度,都會有一些進步的「里程」,而今是網路時代,年輕人容易取得資訊,越南年輕人有活力有主見,基層人民很友善,她到鄉下地方與當地人交流都很舒服,「越南年輕人對這件事也很有意見。」此外,她還強調自己早年也是台灣執政當局的「反政府人士」,認為一個國家有異議人士沒什麼不好,自己不需要跟越南政府報備才去天主教會居住。言下之意,不難解讀出蘇治芬以一種歷經威權控制卻傲然挺過因此不買越南政府帳的姿態,來說明她護照被「不明」留置且行程受到監控的「意志」。
由於蘇治芬行程受到越南政府介入,是因其持與簽證不同目的(旅遊)所導致。記者會中,有記者發問,為何不用公務行程?蘇治芬說,除了天主教會跟拜訪河靜煉鋼廠外,也有其他觀光行程。而不用公務行程是因為公務行程需要耗費很多人力,「我講得很清楚,有不一樣嗎?有什麼不一樣嗎。越南沒有叫我要提供行程啊。」蘇治芬強調,她申請觀光簽證,簽證准了,這過程中沒有要她提出任何行程說明。「我們沒有意識到,有任何點會有問題。」
最後,針對台塑污染事件,蘇治芬僅說,「經過台塑的簡報與實地參觀,以及接受同行團員的詢答,丁博士認為越南沿海長達兩百公里大規模的死魚事件,應該不是只來自單一污染源(但不排除是連鎖效應),也就是說,即使死魚事件跟台塑有關,責任似乎也不該是台塑概括承受。」並呼籲越南政府公開調查報告。
隔天,公民行動影音紀錄資料庫,刊登曾前往越南採訪死魚事件的公共電視「我們的島」製作人于立平針對蘇治芬記者會內容所寫文章,其文章大意,是認為蘇治芬的行為造成當地居民處境更加艱困,且無益解決其受害問題。不意,該篇竟引起與蘇治芬同行者前往于立平的臉書質疑或謾罵。這些隨行者的抨擊,是認為于立平「無的放矢」,刻意以「荒腔走板的政治秀」來污衊蘇治芬。而蘇治芬本人也在臉書繼續公開高調回應,強調自己是在「保護弱勢」的人。但若深入探究,並以常識來理解蘇治芬的行為,老實說,「荒腔走板的政治秀」實是過於客氣的「提醒」。
首先,在蘇治芬要前往越南前,其辦公室助理黃筱雯曾多次致電于立平,希望于立平能跟他們說明狀況。當時于立平即明確告知,河靜當地對此事非常敏感,「即使是攜帶家用小型攝影機,我們去拍攝時也面臨到很大的問題,包含便衣公安在各角落監視居民、我們一到就被跟蹤,甚至差點被捉。在小村落只要一輛外來的車輛都會受到注意等。」而上述的情況,也在該採訪團隊回台後製作並播出的節目《越南.魚之死》中清楚呈現。(time code為24:45~27:06)
因連媒體都被高壓監控,于立平特別詢問蘇治芬一人究竟會拿什麼簽證前往?是參訪行程?是否要去參訪台塑煉鋼廠?在第一通電話時,黃筱雯表示,蘇治芬一行人會以私人行程前往、拿觀光簽證,尚未決定是否要進台塑。于立平聽後明確告知,儘管蘇治芬尚未考慮前往台塑,但以當地情勢與議題敏感度來看,「若是用觀光簽證且以立法委員身分前往曝光,可能會有問題與風險。」黃筱雯當時曾問「用觀光簽證會有什麼問題?」于立平在電話裡嚴肅回覆:「這不是『觀光』,這議題牽動當地政府的敏感神經。我們都面臨這樣狀況,更何況立委。我們最後能順利離開,是因為沒有被捉到『去採訪的證據』。」于立平一再向黃筱雯強調,如果越南官方知道台灣立法委員要去河靜了解狀況並拜訪居民,可能行程會生變。黃筱雯當時表示,這行程有越南當地記者會安排,且因有台商陪同兼越語翻譯,「或許可以拜訪台商的名義前往。」
七月十二日,黃筱雯又致電于立平。表示越南記者協助安排的行程一直未定,但蘇治芬想詢問並拜訪因煉鋼廠而被迫搬遷的迫遷戶,希望于立平可以提供當初前往拍攝、接受訪問的越南當地居民聯絡方式。但因該位受訪居民在國外工作,也擔心日後蘇治芬的行程若曝光,會讓這位居民處境更加艱困,因此沒有給予。不過,蘇治芬辦公室隨後聯繫一位在台越南籍神父,希望他能協助聯繫。隨後,黃筱雯來電說明蘇治芬等人將會住進河靜教會,停留一天以拜訪教會人員與居民。
細細描述這段過程與蘇治芬的記者會內容(幾乎逐字),想呈現的關鍵點是,按照正常人的常識、蘇治芬曾與台塑交手的經驗,以及台塑在台灣對待媒體與回應社會的方式,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若非挾帶立委資源,一般人要如何能夠「透過中鋼聯繫台塑安排參訪」,尤其是,還特別「專案報告污染事件」?
曾歷經黨外時代的蘇治芬,應該也不難想像同是獨裁專制的越南政府針對「敏感事件」可能會做出哪些監控手段。加上蘇治芬辦公室在行前確實知道「以私人行程與立委身份」前往探討「死魚事件」可能會引發爭議,實在讓人不懂蘇治芬的高調po文所為何來?難道蘇治芬辦公室有什麼無敵強大的屏障可以確保越南政府不會透過網路得知任何台灣有資源、勢力者對這件事進行了解、評議或介入嗎?
的確,從民主角度來看,所謂「持與目的不符簽證」為由對國外人士進行打壓,無論如何都值得抨擊並反抗。但若蘇治芬真的「替弱勢人民著想」,想到的就不該「只有自己」。因為蘇治芬絕對可以平安無恙離開越南,但當地居民不行,那是他們的家、他們的土地,他們必須概括承受任何外界帶來的風吹草動。社會運動(姑且就這麼看待蘇治芬的行動)的主體,從來就不是自身,而是事件當事人。所有的行動、發言,必須盡其所能不讓當事人受到戕害,走過黨外時代的蘇治芬,是失憶,還是毫不在意?
過去在台灣,曾因聲援社會運動事件而被台灣政府以持不符目的簽證為由而限制入境的案例並不少見。如香港記者張翠容,在二〇〇七年四一五保留樂生大遊行活動中,因上台發言而被警方圍堵並出言恐嚇。當時這件事引發許多媒體同業與民間團體大力抨擊並批評民進黨政府戕害民主。整體社會願意聲援張翠容,在於她以明確的反抗姿態應對了台灣政府的暴力。但蘇治芬呢?
蘇治芬一再強調,她是在「事情(監控與扣留護照)發生後」,才「透過媒體」知道河靜天主教會的反政府立場。除非黃筱雯探問後「沒有回報給蘇治芬」,否則蘇治芬的「事後知情」,從何而來?事實上,蘇治芬不可能是事後知情,因其在八月四日發布的新聞稿中即說:
「我們循著台灣媒體的報導,準備了一百五十份給當地小朋友的禮物,想去拜訪越南教會,絕不是要去接觸所謂的『反政府人士』。這種說法,都是後來才由媒體知道的,而且也未必正確。」
然而,唯一曾報導這件事,清楚河靜天主教會立場的,就是于立平與其團隊。在早已播放並放在網路上的專題新聞《越南.魚之死》中,也多次提及天主教會的立場與其備受打壓與監控的情況。
上述的事實比對,可清楚看見,蘇治芬說謊。而不同於張翠容的格調,蘇治芬對越南政府的行徑評價,只有閃閃躲躲、遮遮掩掩可以形容。一下子說「不是刁難」,一下子又暗批越南政府不夠民主,但蘇大委員卻連河靜天主教會內那一百五十個小孩「不是孤兒」都搞不清楚——這一百五十位孩童,是因河靜煉鋼廠,也就是其在返台後強調「責任似乎也不該是台塑概括承受」的這家企業所迫遷、失學兩年的孩童。
上述的事實比對,可清楚看見,蘇治芬說謊。而不同於張翠容的格調,蘇治芬對越南政府的行徑評價,只有閃閃躲躲、遮遮掩掩可以形容。一下子說「不是刁難」,一下子又暗批越南政府不夠民主,但蘇大委員卻連河靜天主教會內那一百五十個小孩「不是孤兒」都搞不清楚——這一百五十位孩童,是因河靜煉鋼廠,也就是其在返台後強調「責任似乎也不該是台塑概括承受」的這家企業所迫遷、失學兩年的孩童。
撇開死魚問題到底是不是台塑該負全責先不談,光是以要六歲孩童每天移動四十公里遠去上課的迫遷手段,難道是蘇治芬認為台商所應該對待當地居民的方式?試問口口聲聲號稱自己關懷越南弱勢居民的蘇大委員,除了為解除自己的政治風暴,而將行程美化成「買童書、看孤兒」,喊喊「越南政府要公開調查報告」的無力口號之外,到底還做了什麼呢?妳,到底做了什麼有助於那些甘冒被逮捕、偷偷去見妳、傾訴他們心聲的居民的實質行動?
蘇治芬在臉書上回應另一篇評論文章時說,只在河靜煉鋼廠短短的三小時拜會鋼鐵廠,「能看出什麼?見鬼。」並據此質疑越南政府「有顧慮才不肯調查報告」,接著推論「不公布就沒有真相,沒有真相就難斷,(台塑)就不該概括承受」。這樣的發言邏輯真是鬼門開才得見。蘇治芬自己都說了「一向強勢的台塑卻認賠了!Why???」妳都去了河靜煉鋼廠,聽了台塑報告,我倒想問,蘇大委員怎麼不問台塑WHY?越南政府不公布報告,當然可以批評。但不公布就等於台塑「不該概括承受」,請問證據又何在?確實越南政府不讓台灣加入調查,但這起事件參與調查的,也並非只是越南政府,還包括其他國際專家,政府官員若真想為台塑抱不平、伸冤,連轉個彎去詢問參與者的念頭都想不到,台商若真被陰恐怕也只能自認倒霉,畢竟全面執政的團隊這麼遜,而問政應是專業的立委,連問問題都不會。
蘇治芬一再說,自己提出許多建議。但那建議到底是什麼啊?「我也想推南向政策的策略應是爭取越南人民的友誼而不是侵略者的商業行為,台塑要珍惜越南政府給的七十年使用三千三百公頃圈地的機會,不要把麥寮不好的經驗帶給越南人民痛苦。」都用了圈地這個詞難道不知道圈地到底是什麼象徵嗎?知道當地居民被迫遷,真想讓台塑對得起「formosa」這稱號,講這些空話有用嗎?
蘇治芬既曾為雲林縣長,也見證過台灣戰後經濟發展,對於高污染高耗能產業為何出走到外投資的原因,該很清楚,這種境外投資無非就是資本的尋租。尋租的目的是為了減少投資、負擔外部成本。在台灣,政府部門拿台塑幾乎沒皮條,監測並不全面,製程也多半隱匿不公開,就算被抓到超標排放,台塑還寧可花錢上訴。老實說,倘若製程與監測數字能夠全面公開、經過第三方驗證且時時刻刻確實掌握,即代表污染的足跡清晰可辨,換言之,就算投資國再如何強權想陰台商,也有事實證據可以反駁。比起喊喊口號,官員可以做的有建設性的事,真的太多。
記者會裡,蘇治芬說了句話:「越南更自由,羅生門可以迎刃而解。」我想,在這麼多的截圖與事實證據比對之蘇治芬自己打臉自己,羅生門迴圈的止息關鍵應該在於,蘇治芬該閉上作秀的嘴。言多必失,暴露無知。不想做事,也別製造困擾弱勢居民的渾水。
留言
我是蘇治芬立委的助理,你文章中提及的人物之一。很認真拜讀你的文章,但其中有些訊息錯置,特別留言回應和說明。
首先,我是負責安排這個行程的連絡人,不過此行我並沒有隨行前往越南。這次,新聞媒體都沒有人問蘇治芬委員為什麼要前往越南?!卻有許許多多的推想。
7/2越南一位阮記者因越鋼污染事件來台採訪,並到虎尾服務處訪問蘇治芬,當下蘇治芬跟記者說等立法院休會後,希望能有一個時間前往越南拜訪。7/12蘇委員排出時間,敲訂7/31-8/4邀8-9位團員自費一起前往越南。
1.在行程方面,最初始是請越南阮記者協助安排,不過等待一週時間都未有確切的行程建議。7/12委員看到公視「有話好說:越南生態大浩刧」(7/7播出)節目後,請我邀請楊聰榮教授是否有興趣一同前往,楊教授在電話中進一步推薦我連絡于立平記者,了解她到河靜採訪的經驗。並在看過這集節目後,從原本請阮記者安排行程,轉為請越南在台神父協助連絡河靜行程。
2.第一次與于立平記者連絡是為了了解她前往河靜的經驗,于立平分享河靜當地情勢如你文章所述。不過我並無打成逐字稿一字不漏向蘇治芬委員轉述于立平所提,我僅簡要傳達于立平記者是以觀光簽證前往,以及提醒當地公安監控和警戒狀況。加上此行我並無隨行,蘇治芬委員接收到的訊息並不充份,非如你文章所述--助理的訊息即等於蘇治芬立委收到的訊息。這是造成推論誤解很大的地方。
3.因作業時程很近,決定以觀光簽證方式前往。全程只有一天是訪河靜教會,曾有3個團員還一度因為行程設計太觀光路線而無意願加入,並未像外界臆想是以立委身份帶著重大目的出訪。其中空出一天時間請越南在台神父協助連絡河靜教會,請當地教會幫忙安排,讓團員實地感受河靜當地現況,蘇委員只特別希望拜訪于立平記者採訪提到的臨時學校,除此外都由教會安排。為了在行前確認河靜教會安排的參觀內容和交通食宿等,由於遲遲無法直接和河靜教會連絡上,所以才會第二次和于立平記者通電話。
4.因停留時間只有一天,原本是沒有安排要進越鋼的。大約行前一週,有團員提及國營事業中鋼持有20%越鋼股份,可委請中鋼安排參訪越鋼聽取簡報,才臨時加入了這段簡報行程。但是8/1因為登機不成河靜行程受阻,原本要改租巴士也租不到,結果是請越鋼派車前往,整個行程結果是原本要去因受到監控而取消了。此次越南行意外形成媒體關注焦點實在是始料未及。也請用你的筆和環境關懷持續關注越鋼事件。
雖然不太明白您講的「訊息錯置」是什麼意思,但仍謝謝您的補充說明。
首先,關於蘇治芬這趟越南行的動機,她自己在記者會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因此不明白您為何要特別指出「新聞媒體都沒有人為什麼要前往越南」一事。于立平記者文章的重點,不在於蘇治芬為什麼要去、去的目的跟內容為何,而是「行前已告知風險」、「當地人以及前往者都會承受壓力」但蘇治芬卻如此高調、造成騷亂,回台後宣稱要找真相、關懷弱勢民眾,但整場記者會的重點卻不是如此。無論您是否完全告知蘇治芬詳細情況,至少在她記者會中表示她是透過媒體「報導」循線知道天主教會,唯一的報導就是公視我們的島的節目,教會在裏頭的處境已經相當明確,我不認為這是您的責任。而無論原先是否有要去煉鋼廠,最終去了,那麼就該知道事涉敏感,更該低調(如果你們不使用公務行程)以避免騷亂而加重當地人更多困境。
從頭到尾,不論是于立平記者或我的文章,強調的就是這樣一件事。就算是單純旅行,本也就該做好功課,何況是現任立法委員去拜訪煉鋼廠且在事件爭議當頭。讓我發文,是因為同行者的胡亂砲轟,而蘇治芬也不願面對自己的錯誤,在社交媒體快速傳播下,這對長久以來秉持專業報導的媒體人是嚴重的污衊。身為媒體人,相當注重我們與受訪者之間的倫理,也就是我們必須竭盡所能保護當事人、避免當事人的困擾,今天若不是你們曾聯繫于立平記者,依她的個性,我相信她不會公開發文。但當蘇治芬對自己行程安排的不夠精確、疏忽而導致當事人因為外交問題而可能受害,她就必須站出來捍衛,也請您諒解,並提醒蘇治芬,同樣錯誤莫再犯,謝謝。
台灣與中國關係,使媒體有統媒和台媒,加上政治和財團的危險,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若妳和佘立平是一般民眾,我能理解,但你們都是記者,都有此知識(如妳文中所要求的),卻一再將越南的民間資訊曝光(包括蘇委員助理的回應也是),實為不妥。
請勿再po文了,如果你們真的有心幫助越南人,我建議你和余立平的文章撤掉,因為你們提供太多越南的民間資訊了,拜託你們了,謝謝。
回來召開記者會只是更說明了此行的不單純,至少是越南政府認為的不單純,如果哪天有一個拿觀光簽證,結果去了不是觀光的行程,回來還開記者會靠邀對方政府給「特別待遇」,請問,這是一般以觀光名義去的人,會做的事情嗎?別鬧了吧!
看不懂你在講什麼。我曝光的是蘇治芬的不當作為,有哪裡不清楚嗎?另外,我最忌諱的事情之一,就是叫我撤文。蔡英文底下的人來跟我施壓都沒用,你可以不用白忙。
這樣很不民主,
有人可以告訴我why?
一樣,要質疑別人為何這樣做之前,先做功課。你問的問題我回答過不知凡幾,回去爬文都會看到。未免你找不到,我也就再說一次:因為會有垃圾留言,廣告留言,這是網路世界都很清楚的狀況,為避免不斷清垃圾所以有審核,但我從未不公開讀者的留言即便負面甚至人身攻擊,這件事只要找找這部落格裡有爭議性的話題就很清楚。建議你貼別人標籤時請想一想,我有不公開你留言了嗎?即便我們立場不一?另外,言論當然是民主的結果。但這是「我的」部落格,就像是我家一樣。你要進別人家不用先敲門嗎?問這種問題非但奇怪,而且一點禮貌素養也沒有。以上
我一向佩服”為弱小的人(群體)發聲” ,所以,余立平(和妳)或蘇委員我都認為你們在做一件困難的事。
我會請”你和余立平的文章撤掉,因為你們提供太多越南的民間資訊了,拜託你們了,謝謝。” ,這是我個人的拜託,和蔡英文沒有關係,會提出這樣的拜託是回應妳此文的邏輯(要求蘇委員)--”社會運動的主體,從來就不是自身,而是事件當事人。” --保護事件當事人。
妳文章中的內容摘錄如下:
“黃筱雯當時表示,這行程有越南當地記者會安排,且因有台商陪同兼越語翻譯,「或許可以拜訪台商的名義前往。」…蘇治芬想詢問並拜訪因煉鋼廠而被迫搬遷的迫遷戶,希望于立平可以提供當初前往拍攝、接受訪問的越南當地居民聯絡方式。但因該位受訪居民在國外工作,也擔心日後蘇治芬的行程若曝光,會讓這位居民處境更加艱困,因此沒有給予。不過,蘇治芬辦公室隨後聯繫一位在台越南籍神父,希望他能協助聯繫。”
“難道蘇治芬辦公室有什麼無敵強大的屏障可以確保越南政府不會透過網路得知任何台灣有資源、勢力者對這件事進行了解、評議或介入嗎?….然而,唯一曾報導這件事,清楚河靜天主教會立場的,就是于立平與其團隊。在早已播放並放在網路上的專題新聞《越南.魚之死》中,也多次提及天主教會的立場與其備受打壓與監控的情況。”
我個人認為這些描述已提供太多越南的民間資訊了。
請保護事件當事人。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就算是蔡英文也沒有權利 / 力要求我撤文,你也一樣。至於你所擔憂的內文資訊,確實,居民有所壓力,因為報導已經露出好一段時間。但這是當地居民為了對外發聲所「同意」承受的,這是訪問必然的代價,附帶一提,是他們主動將報導翻譯成越南文。媒體不可能替他們發聲又完全替他們隱蔽,這是媒體與政治人物的不同。以上。
文章至今未撤,”越共” 想當然耳己收集資訊了,
媒體人和政治人物都要盡力保護事件當事人。
我看越南人對” 蘇治芬赴越南” 的發言,多持正面的感謝和請蘇委員繼續關注。
在這篇文章出來前,越南政府該收集的資訊早已收集,我上篇留言已經說明過,這是「當地居民願意承受」的,翻譯成越南文也是「居民自己做的」。我不懂你一直跳針到底發生什麼事。媒體工作者保護弱勢的方式是替他們傳達聲音給外界,而不是噤聲;政治人物的工作,是替弱勢者解決問題,但蘇治芬做了什麼,沒看到,還搞出讓他們會進一步受到監控的事,這是這篇文章的重點,不要再模糊焦點,將兩者混為一談。我不可能撤文,不用再白費力氣,要挺蘇治芬妳請便,但不必再來騷擾。
妳好,
我認為余立平(和妳)或蘇委員在做一件困難的事,
所以,請妳們要小心,要保護事件當事人。
妳說 ”在這篇文章出來前,越南政府該收集的資訊早已收集,….” ,
“越共” 再厲害也無法得知余立平和黃筱雯(蘇委員祕書) 的對話內容,
妳將這些越南人曝光,讓“越共” 有軌跡可循,讓他們陷入危險。
我對妳的拜託,就如同妳對蘇委員的要求一樣,請保護事件當事人。
我也不懂 ”你到底發生什麼事要一直跳針”。
請妳要保護事件當事人。
這是我至始至終拜託的事。
你對「當事人」的認知實在跟我不一樣。我不把對話寫出來怎麼證明蘇治芬的浮浪貢,又蘇治芬都已經回到台灣了,越南政府可以對她怎樣?黃小姐人在台灣,誠如你所說,越南政府再厲害也有一定程度,不要被害妄想那麼嚴重。也不必白費力氣一直跳針,我不會撤文。
我拜託妳要保護「當事人」,並非指蘇委員或黃小姐,我至始至終拜託要保護的「當事人」是越南人。
誠如妳所說,越南政府再厲害也有一定程度,但妳曝光 -- 當時來台的越南當地記者,在國外工作的越南當地居民,在台越南籍神父 -- 這些軌跡可能會搜找到他們,請勿低估”越共”的能力。
妳說 ”我不把對話寫出來怎麼證明蘇治芬的浮浪貢” ,
但是,妳將對話寫出來,不考慮「越南當事人」的安危,到底誰才是” 浮浪貢” 呢?
該名記者和越南政府關係良好,這件事,當初溝通時,在台越南籍神父已告知過蘇治芬辦公室。你不用擔心。
在台越南籍神父,早已不得回越南,且是在這件事發生之前,也不用你擔心。
在國外工作的越南當地居民,實在人非常多,而他們接受採訪,願意曝光,且自動將該則報導翻成越南文,上述所為,都是他們自己評估後所願意接受承擔的風險,這也不用你擔心。而這些風險是我們採訪前與居民溝通過的,我們已經做到了該做的事。
奇怪這麼簡單的事到底是要講多清楚,你要跳針請自便,但我再說一次,我不會刪文,並且將不再回覆你的跳針,我很忙。
我唯一的一次請”你和余立平的文章撤掉,因為你們提供太多越南的民間資訊了,拜託你們了,謝謝。”,是第一時間的第一封信,是基於保護「越南當事人」所做的拜託。
妳在第一時間未撤文,所以,我第三封信,”文章至今未撤,”越共” 想當然耳己收集資訊了,”
妳是記者,
撤文 vs. 保護「越南當事人」,孰輕孰重?
妳明明有管道可與蘇治芬(辦公室)溝通,妳捨此管道而po文,姑不論妳將余立平記者和蘇委員祕書對話內容公開,有否徵求二造同意? 作法是否妥當?
只論,保護「越南當事人」這個話題,
妳說,當時來台的越南當地記者,和越南政府關係良好,不用擔心。
妳是記者,應知最近北韓駐英大使全家向南韓投誠,好在這位大使沒有遇到妳這種記者,否則,大使全家早被北韓捉回。
關於在台越南籍神父,妳說,他早被禁止回越,不用擔心。
當很黑還不聽話時,要怎辦?
妳是記者,沒聽過”車禍式暗殺”嗎? 還是妳又要”裝天真”的說不必有被害妄想。
至於在國外工作的越南當地居民,妳說,在國外工作越南人非常多,不用擔心。
河靜是小地方,在國外工作(不在台灣)越南人,妳幫”越共”縮小搜找範圍
妳是記者,
撤文 vs. 保護「越南當事人」,孰輕孰重?
妳是記者,
筆如刀,
希望妳下次要隨意揮刀時,請多謹慎,
不要又任意殺到應該被保護的「當事人」。
到底誰才是” 浮浪貢” 呢?
Ps. 請勿以 保護「當事人」= 噤聲,做解釋,太不專業了。
你不僅邏輯有問題,連時間觀念都有問題。我懶得跟你再解釋。專不專業這件事,自有公評,你要怎麼認定我,老實說,無所謂,你的評價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我上一則已經說過,不要再來騷擾我,我很忙。你要在自家部落格、臉書隨便哪裡繼續跳針,請便,但你若繼續在我這裡留言,我將視為垃圾訊息(事實上,部落格機制還真的自動把你的留言送到垃圾訊息去)而不再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