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不逛書店了。 這麼說,其實不精確。飛行異地時,鮮少詳細規劃,總是去到一都村,一小鎮,恣意走很長的路。其中若是遇見書店,仍會拐進流連,儘管人在他鄉,語言不通,使書店帶有景點意味。然而,書店總能作為打破地域與時間的存在,某些時刻,不僅給予知識,還有撫慰。 二〇一二年,第一次造訪福島。除染正在進行,世界各國對核災區食品的管控仍未鬆懈,受難者對東京電力公司的抗議不斷,但首都居民早已冷漠。與同事結束採訪告別後開啟旅行,先是到導演小津安二郎位於鎌倉円覺寺的墓致敬,然後搭著新幹線往京阪。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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