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早晨,提著行李步出戴高樂機場,天還濛濛,W在出口等我。還不適應冷,W則好整以暇。呵著白霧上地鐵,驚詫車站內有持槍武警,而巴黎人不以為意。那時候,無法想像,半年後的台灣,也將上演同樣風景。和W走一小段路至他住處,放完行李,爬上小坡吃早餐。之後的二十天,走路,吃飯,走路,或不吃飯。 行走幫助撿拾。誰的耳朵,或誰的手指。一雙唇,或一雙眼。有時候學唱歌,以沙繪圖,又或偷窺幾場夢,拼湊陌生他人的遺落。聖米歇爾、迪南、布列塔尼、里昂,廊香。不雪,但有冷雨。有時恍惚,不明白自己為何身在此處。壯麗的風景,喧鬧親暱的愛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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